虽说我还搞不明白鬼祟到底有什么未了的执念，但想明白这个问题，我也如获重赦般松了口气。

所有的一切都联系上了，至少在处理这件事情时不会再没有任何头绪了。

我舔着嘴巴，拧眉看向张芳妮：“张姐，你知不知道以前那家画室为什么不干了？”

“我也不清楚，好像已经关门半年多了。”张芳妮摇了摇头，又疑惑问：“丁先生，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？难道那个鬼和画室有关系？”

我犹豫片刻，最终还是决定将我的猜测讲出来。

张芳妮......